“天仙村的人,不是一直想出去吗?我这是在帮助他们升仙,”说到这里之后,萧翎的声音带着几分来自地狱的冰冷。王灵韵不停的摇着头:“萧翎,你为什么……你为什么杀了他们……村长……小五…”说着俏丽的少女脸上满是泪痕的趴在了那些尸体之上。萧翎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剑,眼看要劈向少女。松青和韩非林的一颗心已经是提到了嗓子眼。然而,就在下一秒。萧翎的长剑刚刚要捅下,少女确实直接在地上一个翻滚。她的手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柄短小的匕首。刷!少女如同猎豹一样,在萧翎身边掠过。那匕首直接写在了萧翎的手腕上。萧翎拿着剑的手,顿时一抖。长剑落地,少女一把冲出了光幕,萧翎想要去追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。此时祭坛已经缓缓的颤动了起来。咔咔!王谦和松青等人全都向后退了几步,祭坛下方一个庞大的药鼎出现。这药鼎的直径足有5米。在这药鼎出现了一瞬间,那些村民的经血全部被药鼎所吸收。一团团绿色的灵魂能量光华被药鼎驱逐了出去。一道道灵魂落地之后,全都化为了鬼魂。这些人的心中满是怨毒不甘,所有村民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药鼎炼化,纷纷诅咒。药鼎下方的地心火焰还在不停的灼烧着。萧翎最后想要出来的时候,已经被那些村民的灵魂们拉入到了药鼎当中。也在这时。王谦和松青等人的耳中出现了一道,轻越悠扬清脆的铃声。一个穿着灰扑扑到跑的老道出现。这老道的身上的道袍和其他人的道袍不同。在他的胸口处,纹绣的并不是先天八卦,而是六道轮回。终于,这老道伸手一探。那药鼎缩成了一个小小的光团,进入到了老道的手中。老道拿着药鼎微微一笑。“天仙村的精血果然不错。”“全是长生者的精华,而且与世隔绝已久,他们身上有着上古仙人的血脉,可以帮助地仙蜕变为天仙,黄泉宗兴旺指日可待。”说话之间,老道的身影渐行渐远。不过他的那个道袍却是留了下来。所有天仙村的厉鬼全都扑向那个道袍。道袍胸口处的六道轮回运转,那些村民的鬼影一个个被吸附了进去。面前再次被黑暗笼罩。王谦第一时间打出了一张烈火符。噗!的一声。眼前的景物纤毫毕现。哪里还有什么村子的轮廓,这是一个石室,石室里面有着一个棺材,几枚棺材钉落在了地上,和王谦之前拿到的棺材钉一模一样。王谦走到了近前,将其他的9枚棺材钉捡了起来。望着眼前的棺材,王谦眼中露出一抹思索之色。出现在棺材里面的赫然是138个稻草人。每一个稻草人的身上都沾染着已经结痂的血迹。“这是天仙村的村民吗?”松青和韩非林也靠了过来。两个老家伙看到里面那张染着褐色血迹的稻草人,全都忍不住心下震惊。王谦微微的点了点头。“这应该是一种古老的巫术,运用那些人的精血,可以随时随地的召唤他们的灵魂。”“黄泉宗这种小轮回道的做法就是让这些个灵魂。进入到一个特定的场域,然后反复洗刷他们身上的记忆。”“直到有一天,天仙村的村民将自己的记忆全部都忘掉,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人家的灵魂养料。”松青听到这里心下有些冰冷。他真的没想到修道的人心肠竟然可以这么狠,如果被其他名门正派知道了,绝对会忍不住的骂上一声魔教。“至于这棺材钉,名为风魂钉,看来这黄泉宗应该和上古的巫术有一些联系。”王谦说到这里之后,直接将那些个草人全部收了起来。其余的几枚棺材钉也被王谦拔了下来。松青和韩非林都显得有些沉默。“天仙村的那些村民,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升的仙是什么仙,也不知道那个萧翎是什么样的人,就莫名其妙的去信任萧翎,最终还是有一个人逃了出来。”想到王灵韵年轻的那种美貌,松青和韩非林都对视了一眼,两个老家伙纷纷叹了一口气。王谦听到自己身后传来的动静,有些诧异的看了两个老货一眼。“你们这是?”松青大师直吧嗒嘴说道:“真的想不到,王灵韵在年轻的时候竟然那么好看。”韩非林也是点头说道:“唉,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,我年轻的时候那是有名的俊俏后生,十里八乡特意赶来看我的大姑娘小媳妇儿数不胜数!”看到两个老家伙在那里缅怀自己的历史,王谦没有理睬他们,直接走向了那布满古字石壁。而后直接打出了一枚火球符。火球符在半空当中,炸出了一团火焰。王谦就趁着这个时间掏出手机,将墙壁上的文字全部照进手机里。、王谦保存好照片之后,松青和韩非林还有些没反应过来。“王老师,你这是?”王谦皱着眉头说道:“当然是保存下来回去研究啊!”“可是……你……”两人没有想到王谦还使用现在的电子设备。等到三人重新回到井上的时候,刘红玉和张胖子差点没给王谦跪下。这一段时间他们和这两个鬼相处,着实吓得浑身发麻。王灵韵更是眼中带着盼望的看着王谦。说实话这个井,她真的不敢下去。之前她就知道这个井里有了不得的东西。王谦没有搭理他。然后将五息珠套了出来,那138个草人被王谦放在了村中央的广场上。看到那些草人,王灵韵扑通的一下,直接跪了下来。脸上已经是泪如泉涌。每一个草人所代表的就是一个村民。这些村民就是因为她的原因,才被那个萧翎暗算。王灵韵哭的不能自已。“都怪我!如果不是我当初救了那个萧翎,你们也不会相信外边的世界有那么的美好,如果不是我……萧翎怎么有机会进入到天仙村……”“都怪我……都怪我……”王灵韵大声的哭诉着。那颤抖的身躯如同随时都会死去一般。